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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皇后沉沦记】精修版(第9章)


            第九章 忍辱逃府寻情郎



  可是过了整个上午,一个人影也没看见。



  直到午后,伴着吱吱哑哑的开门声,庆乐公主跨过门槛,带着满足的微笑走

进屋内。



  「公主,」先开口说话的是章慧之,「你来了啊,奴婢可想死你了。」



  庆乐惊讶得张着嘴,难道床上绑着的人换了?她用力揉了揉眼,这确信这人

还是昨晚带进来的那个宫女。



  章慧之的声音显得甚是恭敬和温顺,「公主,奴婢昨晚想了一夜,明白自己

犯了大错,公主你调教的是,今日只要能让公主满意,奴婢什么都原意做。」



  庆乐缓步走到床边道:「你有这样的觉悟,本公主很是高兴,」边说边用手

揉着章慧之的乳头,「但不知你有什么方法让本公主满意呢?」



  章慧之经过昨日一晚,其实很是虚弱,但仍打起精神说:「公主,奴婢也不

瞞你,贵妃娘娘这么看得起奴婢,其实是奴婢把她伺候的非常舒服,特别是皇上

没到她寝宫的晚上。」



  庆乐用力的注视着她的眼睛,仿佛要把她刺穿一般,沉吟了良久,才说道:

「那本公主就暂且相信你说的,来吧,你要怎样开始?」



  章慧之道:「嗯,这,这个还先请公主把奴婢松开,还有下面那,那个东西

拨出来,奴婢好伺候你。」



  庆乐眼光顺着章慧之的身子一路看下,见那个木棒虽已不再抽动,但仍插在

她的阴道里,不禁婉然失笑道:「你下面这张嘴还咬得蛮紧的嘛,」说罢便把木

棒抽出,在从窗户射入的阳光照耀下,木棒还闪闪发亮,那是沾满的淫水折射出

的光芒。



  庆乐把鼠笼提开,却发现小老鼠已经僵硬的死在里面,她笑道:「怪不得皇

帝封你为银浪公主,连老鼠都给你累死了。」



  因为被木棒塞得太久了,虽然现在木棒被拨出,但章慧之的小穴还圆圆的张

开着,象一个小女孩在向大人讨要好吃的糖果似的,庆乐看着还有涓涓细流的阴

穴,笑道:「不错,插了一晚上还没坏掉。」她又扯了扯右脚上的铁链,铁链发

出叮冬的清脆金属声响,「我把你全部松开后,你要是逃跑了可怎么办?」



  章慧之呻吟道:「公主你放心,奴婢一定不会逃跑的,何况公主府这么大,

奴婢能跑到哪里去。」



  庆乐想想也有理,笑道:「好吧,量你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,」说完先解开

她两手的铁链,「哦,还有,我想你也肚子饿了吧,你先在这里等着,我到厨房

带点东西给你吃,你呢,也好好准备,看你能想出个什么好法子来伺侯本公主。」



  章慧之看着庆乐离去的背影,心里百感交集,全身仍是酸痛无比,不过还好,

能直起上身坐着了,虽然双腿还是被拉成羞耻的姿势,可是手总算能活动了。



  被插了一晚上,阴道几乎麻木了,章慧之用手不停轻轻抚摸着自己私处,才

让那里好过一点。



  「哎哟,本公主才离开一会儿,你就受不了了啊,」庆乐提着一个饭笼笑吟

吟的走来。



  章慧之满面通红,嚅嚅道:「不,不是的,公主,我……。」



  庆乐没工夫听她的解释,豪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道:「先把这几个馒头吃了

吧,等会好有力气伺侯我。」



  章慧之腹中早已是饥肠漉漉了,接过馒头大口一咬,接着一阵狼吞虎咽,没

有了一点淑女的风范。



  庆乐见她吃饱喝足后,便把她脚上的铁链解开,冷冷的道:「好了,现在可

以开始了吧,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怎样。」



  章慧之慢慢爬起,轻轻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四肢,头脑里的思绪翻江蹈海,为

自己昨晚想出的这个办法而羞愧。



  庆乐见她还自沉吟不觉,以为她有所反悔,怒道:「怎么,不想做了是吧,

那看来还是由本公主亲自再来调教调教你。」



  章慧之一惊,这才醒悟过来,马上跪在公主跟前,说道:「公主,奴婢昨日

听了公主的话,所以奴婢有一个绝好的方法让公主满意,那,那就是让奴婢做,

做公主的母后,」说完怯怯的望着庆乐。



  庆乐听完大怒,马上扬起巴撑,但看着章慧之的面容,不由又把手收了回来,

脸上阴晴变化了好几下,突然咯咯尖笑道:「好,好,你这个贱婢还真有你的。」



  见此情形,章慧之终于松了一口气,跪着说道:「公主,还请你先坐在到床

上吧。」



  庆乐慢慢的坐下,身体微微左侧,双腿并拢后,长裙拖在平整的地面上,一

抹阳光掠过,真如仙女下凡。「开始吧,我的好- 母- 后!」



  章慧之脸上发热,轻轻站起,声音温柔,道:「庆乐,母后我可找到你了,

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,是不是不开心啊,来,告诉母后。」



  庆乐看着细声慢语的章慧之,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,实在真的太象了,声音

和动作都象,庆乐心中一动,差点就开口叫声母后,但是,真的母后从来没有对

自己这样和言悦色过,庆乐马上又产生一股极度的怨毒之气,而眼前的这个女人

越象母后则恨意越重,她开始因愤怒而涨得脸通红,厉声道:「我就喜欢一个人

呆着,你来干什么!」



  「庆乐,还生母后的气啊,其实母后内心是很爱你的。」



  「住口,你这个贱女人,你爱我?你也好意思说出口,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?



  我小时候有抱过我吗?我才长大一点点你就叫人建了这个破宅子,把我赶出

皇宫,我在这里住了几年了,你有来过一次吗?你说,你这叫受我?」



  望着情绪激动的庆乐,章慧之心中产生一股极大的亏欠感,而这时也明白,

自己以前对这个女儿的伤害有多大,眼眶也不由红了,轻声啜道:「庆乐,乐儿,

母后是,是对不起你,今天就向你赎罪,你愿意怎样处置我都可以,」说完跪倒

在地,嗑头道:「乐儿,母后我向你陪罪了,只要能得到你的原谅,母后愿意做

奴做婢。」



  此时的庆乐公主也已完全入戏,完全把脚下的这个女人当成了自己母后,呵

道:「好啊,这可是你说的,你这个贱人,」说完抬起右脚,抵住章慧之的下颚,

「把本公主的鞋脱了。」



  「是,」章慧之伸出双手就要捧住,却被庆乐一脚踢倒在地。



  「用你的嘴叼下来,」庆乐恶狠狠的说道。



  章慧之噙着泪爬起,伸长着头,用牙齿咬住庆乐的鞋跟,摔头使力,一点一

点的往下拉,费了好大的力气,才把鞋完全脱下,接着又用同样的方式把庆乐左

脚上的鞋脱下。



  章慧之的脖子酸硬得几乎不能动弹,喘着气道:「乐儿,母后伺候得还好不。」



  庆乐脚上套着丝质的白色罗袜,她把脚尖伸到章慧之唇角边,笑道:「想不

到母后贵为皇后,这种连奴婢都做不来的下贱事也做得这么好,难道是个天生的

下贱胚子。」



  阵阵汗味充入鼻中,章慧之胃里一阵悸动,但也只得强行忍住,「是的,乐

儿教训的是,母后确实是个下贱胚子。」



  「那你还不把本公主的袜子脱了,」庆乐吩咐道。



  强行忍受着反胃的恶心感,章慧之又张开樱桃红唇,细细的解开罗袜上的绑

带,再用嘴叼着袜边缘往下脱,庆乐笑道:「真不错,好象一只听话的小母狗。」



  章慧之不答话,继续把另一脚上的袜子脱下,捧庆乐赤着的右脚,含住小指

头,轻轻吮吸。



  庆乐摸着她的头,让柔顺的黑发从指尖滑过,说道:「小母狗乖乖,叫一声

给本公主听听。」



  「汪汪,」章慧之真的叫了几声,庆乐满意的闭着眼睛享受着母后的服务。



  章慧之见庆乐已沉浸于自己的服务之中,越发卖力,顺着小脚一路往上,头

已钻入了她长裙内,庆乐发出陶醉的呻吟:「嗯,别,别向上了。」



  章慧之把头探出,轻声道:「乐儿,让母后把你裙子脱下吧,母后保管让你

欲仙欲死,」见庆乐没有反对的意思,章慧之轻轻解开她的腰带,缓缓退下长裙,

只留下贴身的亵衣便不再继续,接着又捬下头亲吻她白嫩的大腿。



  「母后,你知道我最恨你的是什么事吗?」庆乐突然开口道。



  章慧之一愣,停下了亲吻,问道:「母后不知,还望乐儿明示。」



  「别的那些我还好理解,每个父母都会疼爱不同的子女,但我最恨的就是把

我许配给崔家的儿子!」



  章慧之大为吃惊道:「这,这个当初你不是很喜欢他吗?」见庆乐猛的睁开

眼睛瞪着她,章慧之心中一慌,赶忙道:「哦,嗯,我,我是以前听贵妃娘娘说

的。」



  庆乐脸上浮过一丝冷笑,「哦,看来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啊,」看着局促不安

的章慧之,她冷哼一声接着道:「那个早死鬼我从来就没看上过他,只是让本公

主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,你说,你可知罪吗?」



  「是,是,母后知罪了,乐儿,母后这就向你陪罪,」说完,章慧之在地上

嗑了三个响头。



  庆乐侧过身子,托着下巴,看着章慧之道:「你这个奴婢还真的象我母后那

个贱人,可惜你不是真正的她,」说到后面语气越发怨毒,猛的伸出左手抓住章

慧之的头发,扯到自己胸前。



  「啊!」章慧之一声惨叫,浑身颤抖,「乐儿,哦,公主,奴婢惹你生气了

吗,求你放开奴婢,奴婢再用别的方法好好伺候你。」这时的她已不敢用母后自

称了。



  庆乐另一手抓着章慧之的左乳道:「哦,没有,你没惹本公主生气,而且你

装我母后也装得很好,但就是因为装得太好了,本公主就更加想调教调教了。」



  庆乐坐起来,对章慧之呵道:「趴到床上去,把屁股翘高点。」



  章慧之颤颤惊惊的照着翘着屁股,不知等下迎接的是什么。



  庆乐对着这丰腴高挺的双臀用力一巴掌,章慧之心下会意,轻声哼道:「啊,

公主,你处罚我这个不合格的母亲吧,好好惩罚你这个下贱的母后,啊,啊!」



  听着章慧之的淫声浪叫,庆乐拍打得更是起劲,口里更是骂道:「你这个浪

货,贱人,哦,不,是老浪货,老贱人,你还记得我五岁的时候被你这样打过吗,

今天要连本带息的还给你!」



  「啊,啊!乐儿说的是,今天你就是母后的主人,啊,啊!」



  庆乐用力扳开章慧之的屁股,捏着两瓣大阴唇往外拉,「你这个骚屄,我要

把你这扯烂。」



  「啊,好疼,嗯,嗯,公主,乐儿,饶了母后吧,好疼。」



  庆乐显得心情非常舒畅,手指一直在这条湿漉漉是沟缝里来回游动,当摸到

那粒豆豆时,突然记起来,笑道:「差点忘了,今天还要为你带上这枚戒指的。」



  章慧之扭过头,看见庆乐正拿着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,心中大骇,忙转过身,

跪着求饶道:「公主,求求你放过我吧,我愿做你的奴隶,但,但别让我带上这

个。」



  庆乐笑道:「不带上这个的话,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做我的奴隶。」



  章慧之哀求道:「公主,这样吧,明日贵妃娘娘会来接奴婢,到时,我向娘

娘求情让她允许我在公主府上多呆些日子,到时候时间久了,公主再去请皇上把

我留在府里陪你,那时公主再把这个戒指给奴婢带上,好吗?」



  庆乐低头看着泪光闪闪的章慧之,歪着脑袋想了一会,「扑哧」笑道:「想

不到你很会说话的,不过你话得也有道理,好的,那我先把这枚戒指收起来。」



  「谢谢公主,」章慧之伏地嗑头道。



  「不过,到时我以什么理由跟贵妃要你呢?」



  章慧之哎哎道:「奴婢是皇上与贵妃的义女,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,你到时

跟皇上说也要收我为义女,皇上肯定会答应的,你再把奴婢要在你身边,皇上就

不好说什么了。」



  庆乐斜眼看了她好一会,笑道:「确实是个好理由,那这样,你先叫我一声

看看。」



  章慧之伏地,眼睛望地,懦懦的说道:「母亲大人在上,请受小女一拜。」



  说完,羞愧得无以复加,若说被士凯和茹妃收为女儿还是被迫的话,现在认

自己亲生女儿为母亲,那可算得上是自愿的了,虽然庆乐可能并不知道自己的真

实身份。



  庆乐咯咯笑颜:「好好,乖女儿抬起头让为娘看看。」



  章慧之抬起头,但仍不敢直视她,轻声道:「娘亲在上,让女儿好好服侍你

吧。」



  这次庆乐没有拒绝,缓缓躺下,吩咐道:「好吧,来服侍为娘吧。」



  章慧之放下心,长吐了一口气,站起趴在床上,捧着庆乐白玉般的右手,轻

轻吮吸,一只手也搭在她丰满的酥胸轻抚。



  其实先前章慧之说的话也并不是假的,在伺侯士凯和茹妃这段日子里,她通

过身体取悦人的技巧越来越高,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。



  庆乐被章慧之的动作弄得全身舒畅,双眼慢慢闭上,发出女人的娇喘,「嗯,

啊,好爽啊,乖女儿,你真行啊,啊,哦,别,别,」原来章慧之正在轻轻解开

她胸前的亵衣,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。



  章慧之在她耳边轻声说道:「没关系的,娘亲,女儿会让你更舒服的,」



  庆乐一阵酥软,试图遮挡手也就无力的放在身边,章慧之轻轻拉下亵衣,两

个饱满雪白的乳房跃入眼中。



  由于还待字闺中,庆乐的乳房显得特别年青柔嫩,如刚做出来的白豆腐,章

慧之见了称赞不已,都不敢用力过度,生怕一碰就会破了。



  舌尖先是围绕着乳房打转,接着轻轻的舔着那粉红粉红的乳头,很快,庆乐

沉迷于这无边的快感之中,对章慧之的防备也越来越少。



  章慧之虽然卖力的亲吻着,但暗里却斜眼仔细观查着庆乐,见她双眼已完全

闭合,小嘴一张一合,知道已到了最好的时机,便一只手轻轻的拉动床边的铁链,

小心翼翼,缓缓地拉,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。



  当手终于握住铁链的锁头时,章慧之心跳加速,为了掩饰内心的激动,开口

用浪荡的口吻道:「娘亲,女儿的手法怎样,满不满意啊。」



  「嗯,很好,真不错,为娘收你为女儿是收定了,啊!」庆乐眼睛还是闭着

的,丝毫没有查觉。



  「好,谢谢娘亲,」说完,章慧之挺起上身,一手迅速抓住庆乐的手腕,铁

链「咔」的一声,把她铐住。



  这一下太过突然,庆乐惊得睁开眼,急坐起就要抓章慧之,可她却早已闪开,

把另一边的铁链扯近,用力把庆乐的另一只手也铐上。



  庆乐扭动挣扎,双腿乱踢,破口大骂道:「你这贱人,快放开我,好大胆子,

你是想找死吗!」若大的床都被她挣得咚咚直响。



  章慧之怕弄出的声响太大而惊动外边的人,起忙又把庆乐的双腿铐上,当完

全做完后,已累得浑身是汗,气喘吁吁。



  庆乐大骂道:「臭贱人,死贱人,我杀了你,剥了你的皮!」



  见她还怒骂不止,章慧之心慌的四处查看,见到台子上那个圆石头后,赶忙

拿来,塞进庆乐嘴里,她的怒骂声就变成了含糊的呜呜声。



  章慧之捡起昨日被扔在地上的衣裙,匆匆穿上,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带上悬

挂着的玉佩,还在,她放心的长舒了一口气,这可是常文君当年送给她的玉佩,

这么多年了一直带在身边。



  她走到床前,看着庆乐好双要喷出火来的眼睛,轻声叹道:「公主,你放心,

我不会再对你怎样的,我现在只想追求自己的幸福,明天茹贵妃来了的话,你告

诉她,要她别再找我了,我是再也不会见你们了。」



  庆乐眼神中透露了迷惑,章慧之爱怜的摸了一下她的脸庞,便转过身,头也

不回的离去。



  跨出门后,章慧之发现天早已黑了,正欲掩门,突然想了一下又把手缩了回

来,「门打开还是好些吧,这样明日府里的下人可以早点发现她。」



  小心认真的沿着公主府围墙找寻,章慧之终于发现一处较矮的地方,她使尽

力气爬上去,翻出了公主府。



  街面上已经没有了一个人影,安安静静的,只有淡淡的月光扫在青石路面上,

如清水流过。章慧之摒住呼吸,猫身小跑,连续穿过几个街道,最后来到常府大

门前停了下来。



  想起上一次也是在这,却被人打晕而受尽了侮辱,这次她左顾右盼,确定四

周没有人之后,再绕过街角,来到后门,轻轻的敲了几下。



  没有任何动静,章慧之压住呯呯乱跳的一颗心,又用力的敲了几下,终于,

听到里面有反应了,一个沉重缓慢的脚步伴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,「什么人

呀,这么晚了,还来敲门。」



  「吱」的一声,木门被打开,一个瘦弱、满面皱纹的老人探出半边身子,疑

狐的打量着章慧之,问道:「你是什么人,敢在这个时候敲常府的门?」



  章慧之急急忙忙道:「老人家,麻烦通知常文君一声,说我要见见他。」



  老人看着穿戴不整的章慧之,脸上露出鄙视的神情道:「你这女子怎么说话

的,我家三少爷的名讳也是你叫的?去,去,去,有什么事明日白天再来吧。」



  说完就要关门。



  章慧之心中大急,忙伸进一条腿,用力抵住,哀求道:「别,老人家,明天

可就迟了,麻烦你了。」说着解下身上的玉佩递给他,「请你把这个拿给他看看,

他一定会见我的。」



  老人接过玉佩,在月光的照耀下细细观看,见玉质上乘,雕工精美,绝不是

一般人家所能拥有的,又盯着章慧之看了看,发觉她虽容颜憔悴,浑身上下却散

发一股高贵的气质,心里不由有点犹豫,开口道:「那好,我把这个给三少爷去

看看,但是话先说在前面,他若不肯见你可别怪我啊。」



  「好的,好的,他一定会见的我。」



  「那你先在外面等着,」老人道。



  章慧之没办法,只好把脚抽回,焦急不安的在门口等待。



  时间好象过得特别慢,章慧之抬起头,玉盘般的明月悬空高挂,几片淡淡的

溥云在天上飘荡,在青石地面上映射出千奇百怪的图案,犹如她此时的心,一片

凌乱。



  正这时,木门发出痛苦的呻吟,缓缓开启,章慧之一动不动的望着那个开门

的人,一个让她记忆了二十年的男人。



  「文君!」这一声穿越了二十年的岁月,呼啸而来。



  「嘘,」常文君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,一把握住章慧之的手,把她拉进院内,

再探出头左看右看,确认没有别人后,把门关上,在她耳边轻声说:「先别说话,

跟我来。」



  章慧之这才发现只有常文君一人在这里,随着他一路小跑,七转八转的穿过

走廊花园,来到一间亮着烛光屋内。



  待二人都进来后,常文君快速把门关好,拉着章慧之的手到屋内靠东的椅子

边,「先坐下吧。」



  章慧之顺从的坐下,也不开口,静静的望着这个多年未见的男人,岁月的痕

迹已经爬上了他英俊的脸庞,耳旁洒落的头发已微微发白,只有那深遂的眼睛还

是那么明亮、深情,章慧之心中一酸,伸手触摸上他的脸,满眼含泪。



  「你,你真的是慧,慧之?」常文君的声音里带着激动、欢喜和不解。



  几行清泪沿着鼻沿流下,章慧之双唇轻轻颤抖,她想开口,但喉咙好象失去

了力气一般,什么声音也发不出,只得拼命的点头,泪珠象断线的珍珠,滴滴洒

落。



  「微臣拜见皇后娘娘,千岁千岁千千岁!」常文君伏地行君臣大礼。



  章慧之急忙离椅,躬身扶起他道:「快起来,别这样,文君,何况,我,我

也不是什么皇后了。」



  常文君起身后也只是站着,并未坐下,问道:「娘娘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

你,你不是已经……。」



  「已经早死了是吧,」章慧之凄惨一笑,「是的,那个皇后是早就死了。」



  常文君还是一脸不解的望着这个曾经贵为皇后的女人。



  「你现在一定有很多很多的疑问要问我吧,」章慧之道:「可是现在时间太

紧迫了,我不能向你解释,我只想问你一句话,你要诚实的告诉我,好吗?」



  常文君直视着她,眼光中充满的坚定。



  「文君,你现在还爱我不?」



  常文君面色凝重,语调坚定,「爱!这么多年了,我对你的爱从未减退过,

也永远不会减退,直到我死了,我的尸骨里还铭锩着对你的爱。」



  章慧之内心澎湃,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,一把抱住他,哎哎喃喃道:

「文君,我,我和你赶紧走吧,逃出京城,我这一辈子要永远和你在一起,再也

不分开了。」



  「现在?」



  「对,就现在,再迟一点就来不急了。」



  「好,我们马上就走!」



  北城门门口,几个守城士兵拦住了一辆双马拉的马车。



  「什么人,这么晚了还要出城。」领头的士兵喝道。



  「大胆,你知道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吗?」马夫冲着士兵怒气冲冲的骂道。



  「我管你什么人,按律法,晚上私自出城的一律治罪,」领头士兵右手一挥,

「给我通通拿下。」后面几个士兵就欲一拥而上。



  「放肆,」马车的垂帘掀开,一英气逼人,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站出,「你

们若是耽误了军国大事,可是要满门抄斩的!」



  众士兵见他说的威严,一时愣住了,都停下来不敢向前,常文君冷哼一声,

从怀中拿出一件文书高高举起,用力抖了几下,「这可是北方前线传来的重要战

报,奉皇上的口喻,前去辅助常大元帅平叛大计,若是担误了一时三刻,看你们

有几个脑袋!」



  其中一个士兵对领头的小声道:「老大,他,好象是,是常家的三少爷。」



  领头士兵瞟了他一眼道:「当真,你可认得?」



  「确,确实,我曾经随王统领去过几次常府,见过他,没错的。」



  领头士兵转过头看着常文君,打了个哈哈道:「原来是常大人,小的我有眼

无珠,还望大人不要见怪。」



  常文君哼了一声道:「那还不快开门,」可领头士兵迟迟未回话,常文君心

知他还有所怀疑,但把文书递下,「看来你是想看看这文书的内容啰,好,本大

人就给你看一下,不过,可别怪我没告诉你,偷窥朝廷重大机密者,死罚。」



  领头士兵瞬间脸上堆笑,「哈哈,看大人说的,小的哪敢怀疑,好,小的马

上放行。」



  常文君哼一声进入车内,领头士兵心下一愣,不敢再多说,挥手命手下把门

打开,一匹马嘶叫一声,冲出了城外。



  车内二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章慧之道:「文君,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」



  常文君略一沉吟,对外面的马夫吩咐道:「苏义,等到了三槐树路口时停下。」



  「是,少爷!」



  随着加速颠簸的马车,章慧之用力抓住常文君的手,深情的望着他道:「文

君,让你受苦了。」



  常文君轻轻拿开她的手道:「娘娘,先别谈这些,现在这里还很危险,等过

了这里再说吧。」



  章慧之双目泛光,轻轻道:「你还叫我什么娘娘了,你还是和当年那样,叫

我慧之吧。」



  「是,娘娘,」常文君回道。



  章慧之叹了一口气,不再多说话。



  过了一会儿,马车停下了,「少爷,我们到三槐树路口了,」苏义大声道。



  「好,」常文君走出车外,下了车,解下其中白马的辔头,然后再掀开车帘,

小声对章慧之道:「先下来吧。」



  章慧之疑惑不解,但没多问,让他搀扶着下来,站在白马旁。



  常文君冲着苏义道:「苏义,你现在就驾着马车一直向北,日夜不停,直到

没有路走为止,然后把车丢了。」



  苏义回道:「是,三少爷,到时我再来找你,还有,你们要小心啊!」



  「好的,苏义,你也要小心!」



  「放心吧,少爷,」苏义大声吆喝一声,驾着马车一路向北。



  常文君注视着苏义消失在黑夜中后,转过头对章慧之道:「娘娘,请上马,

我们骑马走。」



  章慧之惊道:「我,我不会骑。」



  「没关系的,是我来骑,你抱紧我就可以了。」



  章慧之便不再多说,让常文君扶她上马,当常文君碰到她的腰和大腿时,她

感到脸上发热,借着月光偷偷看了一眼常文君,见他神色自然,心中又是惭愧又

是爱慕。



  「驾!」常文君翻身上马,双腿用力一夹,驾着马转头向东疾驰,过了不久,

他们又转了个方向,一路向南,这次后就再也没有改变方向。



  章慧之用力抱住常文君,丰满的胸部和结实在大腿紧紧的贴着常文君,任由

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,鼻子里传来男人的汗味,上下眼皮渐渐被一天的疲惫打败,

粘合在一起,再也睁不开。



  不知过了多久,一缕阳光刺入眼中,章慧之猛的一惊,睁开眼四处张望,发

现自己已没在了马背上,而是躺在一棵大樟树下。



  「醒了啊,」常文君微笑的望着她。



  「我们现在是在哪?」她看到几步之远的白马正在低头吃草。



  「我们现在离开京城有一段距离了,暂时安全,」常文君道:「我们如今是

在往南走,若是京城里有人追出来的话,一定会沿着马车的方向往北追,绝对不

会想到我们却是在南方。」



  「那我们准备到哪里去?」



  常文君目不转睛的盯着章慧之,虽然她已换上了一身平常人家的衣服,但仍

是那么美,那么高贵,不过透过她的眼睛,可以看到她的忧伤,虽然不知道到底

发生了什么事,但可以知道绝对是痛苦铭心,「娘娘,我打算……。」



  「不要再叫我娘娘了!」章慧之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道:「你再叫我娘娘,

那我就走了,永远不要再见到你。」说完挣扎着起身。



  常文君嘴角抽动了两下,右手按住她,柔声道:「好的,我再也不叫你娘娘

了,慧之。」



  章慧之停止了挣扎,直直的看着他,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,扑到他怀里,

放声大哭,要把这段时间所有的屈辱,不甘都统统发泻出来。



  常文君只是爱怜的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,任由她的泪水打湿衣服。



  「慧之,这大半年来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」当章慧之哭泣渐渐平息后,常

文君柔声问道。



  章慧之思绪万千,犹豫着要不要把真相说出来,最终,她决定把事情告诉他,

不过只是把士凯轼父杀兄的真相说出,而关于自己,只是说被他囚禁在后宫,对

外诈称她已死,而对实际的被强奸又被贬为奴婢的事实只字不提。



  常文君听着听着,脸色铁青,双手紧握,青筋暴露,怒不可遏的道:「这个

大逆之徒,亏我常家还为他带兵,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皇帝,我们马上赶往北

方去找我大哥,二哥。」



  章慧之神情大变,脸色痛苦,紧紧抓住他的手,哀求道:「文君,求求你千

万别这样,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找你,可不希望是这个情况,士凯毕竟是我亲生儿

子。」



  常文君仍是怒气未消,但语气却软了下来,「难道就这么算了?」



  「文君,我也不想当什么皇后了,也不再想别的什么事了,我只想和你好好

在一起,到一个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,好好过完下辈子,好吗,你,你答应吗?」



  看着她伤心哀楚的模样,常文君叹了口气,道:「好的,慧之,我答应你,

我们不现理会世间的事情了,以后就我两在一起。」



  章慧之靠在他肩上,喃喃道:「二十年前我就想这样了,今日终于让我实行

了,老天对我还是不薄。」



  常文君轻声道:「慧之,现在我们先要到一个地方去躲闭一下,待风声小了

后才可出来走动。」



  「全都听你的。」章慧之两眼微合,满脸幸福。



  二人策马继续向南,不过为了以防万一,常文君尽量不行大道,专走人迹较

少的小路前行,到了第四天,他们来到了济州境内。



  又行了百余里,远远的望见几座小山,山上绿树葱葱,一条小河随山湾湾曲

曲流淌,在两岸杨柳依依的遮掩下,一座山庄隐隐约约的浮现。



  「就是那了,」常文君用马鞭指着山庄说。说罢双腿用力一夹,加速奔驰。



  「文君,你说的这个柴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」章慧之问道。



  「你放心好了,他同我是生死之交,驾!」



  很快,他们来到山庄门前,此时刻正值上午,可柴府的大门却是紧闭着,常

文君把马停在台阶下的石狮旁,自己下马后接着扶章慧之下马,「慧之,你先在

这儿等等,我去敲门,」边走还边嘀咕了一句,「今天是怎么了,以前可没见白

天关过门的啊。」



  章慧之焦急不安的注视着常文君,见他把门环用力扣了几下,过了一会,大

门打开了,一个下人模样的男子探出头来不知说了些什么,接着就把门上,而常

文君也就站在门边静静等待,想是那人去通报主人了。



  又过了一会,门再次打开,一个白衣儒士快走出,显得很是惊喜,与常文君

相互施礼后,又不知说了些什么,只见常文君向章慧之挥手示意上来。



  章慧之猜想此人必是柴定了,心中忐忑的走上台阶,向白衣儒士施礼道:

「打扰柴公子了。」



  柴定连忙回礼道:「哪里哪里,常兄与嫂夫人能来小庄,是我柴某人的福气,

快快请进。」



  章慧之见柴定称呼自己为「嫂夫人」,脸上一红,侧脸看了一下常文君,见

他神色如一,心中一宽,便随着走进庄内。



  进庄后,章慧之暗暗称赞,果然是江南美景,但见:门垂翠柏,宅近青山,

几株松冉冉,数茎竹斑斑,粉泥墙壁,砖砌围圜,高堂多壮丽,大厦甚清安。



  柴定引二人来至西厢客房,「常兄这几日辛苦了,我先安排人准备筵席为你

们接风,到时我兄弟二人再聊,」柴定说完但抱拳告辞。



  常文君谢道:「有劳柴兄了。」



  章慧之进入屋内,对常文君道:「文君,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。」



  「哦,怎么?」常文君有点奇怪的望着她。



  「我觉得这位柴公子好象隐藏了什么不想让我们知道。」



  常文君笑道:「慧之,你实在是想多了,何况就算是他有什么秘密也是正常

的,毕竟这是他的家。」



  「但愿是我多想了,」章慧之细声道。



  时光飞速,二人一晃在柴家住了十多天,这段时间里,章慧之总是一人在西

厢房里,常文君有时出去与柴定叙叙话,打听打听京城方面的消息,而柴定自第

一天到过西厢房后再也没来过。



  这日傍晚,常文君与柴定叙话回房,章慧之正坐在床边两眼滴泪。



  常文君心中一急,连忙走近柔声问道:「慧之,怎么了?」



  章慧之抬起头,面色酸楚,哭泣道:「文君,你是不是不爱我了?」



  常文君心中一凛,却没接过这个话题,而是神情凝重的说道:「慧之,我有

话跟你说。」



  章慧之见他说得郑重,也就收拾了眼泪,呆呆的望着。



  「你还记得我们刚到这时你说的话吗?」见她点点头,常文君接着说道:

「经过这几日我的仔细观查,我觉得柴定与以前确实有些反常。」



  章慧之瞪大了眼睛,常文君稍稍停顿,接着说:「这两日我与他在说些事情

时,发觉他有些话题有些言语躲闪,这个其实我还未完全在意,可我今日随口问

了他一个事,他却神情紧张,非常不正常。」



  「哦,什么事?」



  「这几天来,我在庄里到处走动,几乎所有地方都去过,但是有处地方却没

办法进去。」



  「是哪?」



  「就是他的后花园,园门被一把大大的铁锁锁住,今日我随意笑了他一句,

要他把门打开让我进去看看,结果他神色大变,吱吱唔唔先是说里面有毒蛇,后

来我说我以前又不是没进去过,怕什么蛇,他接着又说里面关着一个麻疯病人,

怕传染庄里的人,所以关在里面。」



  章慧之眉头紧锁,说道:「嗯,确实有点古怪,那你打算怎么办?」



  「我打算再晚点时,我在偷偷翻进花园里去探一究竟。」



  「这,这样好吗?」



  常文君深情的抓住章慧之的手,道:「慧之,虽然我与柴定是深交,但此时

有了你在我身旁,我一定不会让你沉陷危险之中的。」



  章慧之眼眶又是一红,转身用力抱住他道:「是,是真的吗?你真的是这么

想的?」见常文君点点头,接着喃喃道:「那,刚才我的话怎么不回答我?」



  常文君轻轻拍着她的背,柔声道:「慧之,我爱你,非常的爱你,难道你还

要我说出来吗?」



  「那在这里这么多天了,你怎么每晚还要单独睡地上,」说着,章慧之全身

挤在他身上,丰满的乳房用力的磨蹭着,口里道:「文君,你就要了我吧,要了

我吧,今晚你就跟我一起睡床上。」



  「别这样,慧之,我是很爱你,但,但……。」



  「你若是真的爱我的话,现在就要了我,否则明日我就一人离开这里。」



  「这,」常文君呆呆坐着,原本要推开她的手却怎么样也使不出力来。



  章慧之见状,伸出香舌,在常文君耳后,脸颊疯狂亲吻,双手用力的脱下他

的衣裳,见常文君右手动了两下,却终究没拒绝,章慧之呼吸沉重的把他的衣服

脱光,把他早已高高翘起的阳具一口含住。



  「啊,」常文君发出一声愉悦的声音,「慧之,别,别这样。」



  章慧之抬头两眼望着他,面色潮红,却没有停下,继续低头呑吐,忽然,她

感到口腔里一热,一股热流充斥里面,她知道常文射精了,便用手抓紧他阳具的

根部,让阳具在口里不停的颤抖,直到精液射完。



  「对不起,」常文君显得非常不好意思,「我,我这是第一次让人这,这样?」



  章慧之有点吃惊的望着他,想开口,却感觉精液填满了整个口腔,急忙分几

口咽下,问道:「你还从来没同女人有过亲密接触?」



  常文君点点头道:「是的,自从与你相识以来,我对别的女人再也没了兴趣。」



  「文君,」章慧之大为感动,站直身,缓缓地,一件一件的把衣物脱下,就

这么赤裸裸的站着,如玉雕一般,诱人的身躯一览无余的展现在男人面前。



  常文君想转过头不看,但头却似有千斤重一般,怎么也扭不过,双手也不听

使唤的颤颤摸上那对傲人的双峰。



  「来吧,亲我,我要你狠狠的占有我,」章慧之迷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,常

文君再也不能克制住自己,低吼一声,横抱起这柔软的身子,压在了身下。



  不知过了多久,也不知发泻了多少次,常文君只觉得自己一身酸痛无力,头

也晕眩不止,再看看身边的章慧之,也如软泥一般,沉沉的睡着了。



  又过了一会儿,常文君强行打起精神,动作柔和的拉开搭在胸前的小手,坐

起穿好衣服,轻轻的打开门,走出房子。



  柴府的路径很是熟悉,常文君小心翼翼的来到花园围墙外,翻身爬过,进入

园内。



  园内有一个小屋,就在不远,常文君蹑手蹑脚的靠近,当小屋出现在眼前时,

他心中一惊,这么晚了屋内居然还亮着灯,他急忙蹲下,慢慢的朝屋子靠近。



  忽然,「吱」的一声,门开了,常文君摒住呼吸,躲在树后,一动不动的盯

着出来的那个人影,是柴定,没错,绝对是他的身影,这么晚了,一个人偷偷到

这里,一定不寻常。



  直到柴定关上花园铁门的声音过了好一阵,常文君才又轻轻从树后走出,屋

内的灯居然还是亮着的,纸糊的窗户上映出一个淡淡的人影。



  「看身影象个女人,」常文君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,走到窗边,轻轻在纸窗

户上擢了一个小洞,左眼贴紧,细细地往里看去。



  一个女人正坐在圆凳上,一只手支着下巴,似乎在若有所思,摇曳的烛光在

屋里晃来晃去,虽然只能看到女子的侧面,却依稀可以看出她面孔俏丽,常文君

觉得好象在哪见过这个女子,但却怎么想不起是在哪。



  当他再往下看时,心中更是一惊,只见这女子腹部隆起,看样子起码有八九

个月的身孕了,常文君全身不由一颤,左手一抖,不由自主的在窗户木橼上重重

的敲了一下。



  「是谁!」里面那女子一声叱喝,扭转身子看着窗户,惊恐愤怒的神色全都

浮现在这张极美的容貌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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